【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】夫天地者，万物之逆旅；光阴者，百代之过客。自古及今，贤者多矣，然能寄情山水、忘怀得失者，鲜矣。余尝于春夜，与诸弟游于桃花园，感时抚景，遂有此序。
是岁春暮，风和日暖，花发枝头，香飘四野。吾兄与诸弟，皆好文墨，性情相近，常聚而论道，或吟诗作赋，或品茗谈心。是夜，月色澄明，清风徐来，园中桃李争艳，繁花似锦，幽香袭人。余遂邀诸弟共饮于庭前，设席于花下，以慰平生之志。
酒至微醺，众皆欢畅，或歌或舞，或笑或语，言笑晏晏，不觉夜深。余观此景，心旷神怡，遂思古人之雅集，如兰亭之会，东坡之游赤壁，皆因一时之兴，而传千古之名。今虽无盛事，然此番雅趣，亦足可记也。
夫人生若梦，忽然而已。纵有千般才情，万种风流，终归于尘土。惟有诗酒文章，可寄心志，可留后世。今夜之乐，虽非盛筵，然情真意切，诚为难得。愿诸弟常怀此心，不负韶光，不负此景。
呜呼！桃花园中，花开花落，岁月流转，然此情此景，犹在心头。愿后之览者，读此文时，亦能感其意，思其情，知世间之美，不在繁华，而在心中之境也。
——序
